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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08-11-11 03:3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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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小到大,我就是一個很多問題的人。但我的問題,大部份的人都看不到。我記得在我國中時期,有一次在午睡時間,我趴在教室的課桌睡覺,就在半夢半醒之間,一陣陣莫名的音樂,由遠而近,慢慢慢的傳入我的耳朵。聽起來就像是一種喪禮的音調,又扮雜著人喧人雜的市集聲音。很突然的,發覺眼睛也張不開,一陣陣類似地震的感覺,在我的腦中不停的迴盪,似是天翻地覆,沉重的壓力侵蝕全身,記得當時嚇傻了。真是驚恐萬分。這是我第一次鬼壓床的經驗。
接下來的數年之內,漸漸漸的我也習慣了這樣子的感覺。為什麼說是習慣呢?因為幾乎每天都被壓床。直到現在說上千次也不為過;家人也曾帶我求神問卜,但幾乎都只是有效個幾天而已。我記得有一次,在某個“觀音媽”面前,父親抱怨著說:為什麼家裡也有侍奉神明,怎麼都沒有保佑呢?只見觀音媽幽幽的說道:若不是神明保佑,這個小孩早就瘋了。
所以在我累積了近千場戰爭之中,我也對一些看不到的秘密特別有感應。等等,為什麼說是“戰爭”呢?是的,每一場鬼壓床對我而言,就像是戰爭一般的痛苦,一種說不出口的折磨,一種其他人難以理解的精神虐待,因為這些奇特的遭遇,導致我從小就對大悲咒等等經文倒背如流,好在戰場上能發揮作用。每一場的戰鬥總有前兆。一開始就是一股沉重的壓力襲身,在身經百戰之中,就算在半夢半醒之前,也能有瞬間攻防的能力。攻擊模式又有分成很多種,就像是敵人種類的不同。某些敵人特別怕佛號,在我的經驗之中,所有的佛號最有用的就是阿彌陀佛,幾乎一念就能退敵。但有些敵人屬性不同,佛號完全無效,就得轉換攻擊模式,開始念大悲咒,但在半夢半醒之間又很疲累的同時,要憶想大悲咒全文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所以又有很多種其他的方式,另一種方式就是髒話,某些敵人,特別怕髒話,愈是污穢的髒話,愈能退敵。其他的過於複雜,請容我慢慢解釋。
我記得高中時期,學校流行玩什麼筆仙,守護神之類的。有一次大伙圍著玩,問了很多無聊的愛戀問題和考試題目,突然有人好奇開始問說誰誰誰身旁有幾個守護神,大部份都是一二三四個,結果問到我時,守護神卻一直繞著1∼9的數字,遲遲沒有答案,後來有人問了,不會是10個以上吧,守護神竟然繞到了“是”的答案。在這些睡夢之間很奇怪的經驗之中,慢慢的也變成了我現實生活的體會。
漸漸的我能感應到,身旁的“物質”,但我不是陰陽眼,我看不見,但能很明顯的感覺出,身旁是不是有“物質”跟著。也漸漸的,會看到一般人所看不到旋光,何謂旋光?旋光是我自稱的名詞,是一種只有我才看的到的光芒,大部份是淡青色,交雜著紫色的螺旋光,旋而又淡化,淡化又旋轉,反覆又反覆,我也曾一度以為是我的眼睛有問題,也曾詢問其他人。但也沒有答案。
漸漸的,我能感應的“物質”愈來愈多,就算是看不見,我也能清楚的知道。也漸漸的在半夢半醒之間,清楚的看見“形體”。包括:沒頭的,全身剩骨頭的,男的,女的,老的,幼的。在鬼壓床的經驗之中,從一種“念力,意志力”般的戰爭慢慢的延伸到類似實體化的戰鬥。也就是我能清楚的看見實體,但也只能在半夢半醒之間看到,想要衝過去揍他,或是看到他的模樣之類,卻來不及反應,整個人就感覺被抽離出了身體,浮在半空之中,一種腦子內放了幾百斤重的壓力,難以用言語文字形容。有時是感覺到“他”抓住了我的手腳,那種接觸有如電擊般的痛苦,而四肢又被緊緊捉牢。也曾看過約兩歲的小朋友,緊緊的貼在我的胸口,只要有了“肉體接觸”被碰觸的地方有如灼熱電擊,難以形容。有時是一次來了好幾個。有時是在我耳邊哭唱著類似五子哭墓,孝女音調和我精神對抗。
在我的經驗之中,最難對抗的就是夢中夢。
就算是習以為常,一旦遇到還是會很怕,還是會很想醒過來。可是我最怕的就是醒來後打開電燈,卻發現還在夢境。簡單的說,鬼壓床經驗豐富的我,清楚的明白,醒來,四肢能動彈,就表示化解了危機。所以一旦佛號,咒文,髒話等等方式讓敵退步的空隙時間,就必須奮力讓自己醒來。但有時不是醒來就安全了,因為醒來後會發現時空扭曲,依然在夢境之中。這種是最痛苦的夢境,也是我最不能抵抗的模式。有幾次被壓的很痛,好不容易醒來時,跑到頂樓的神明廳想要訴苦,卻發現神明的木雕像全都變了樣,是一堆從沒看過的神像等著我。有時醒來,打開電燈,卻發現自己依然浮在半空中。有時醒來,當下判斷:啊,這還是夢時,又會被拉回被鬼壓床的現實狀況。最糟的是一直醒來,卻一直發覺自己遊盪在虛擬的空間之中,回不到現實。是的,我清楚的知道醒來,是唯一解決的方式。同樣“他們”也知道,於是便虛擬了數種很像醒來的空間和場景來騙我。走不出來,醒不過來,是最痛苦的戰鬥。精神上的凌虐,我不會形容。
前一陣子,坐著朋友的車子,要開過一條道路,該道路兩旁都是墳場。我跟朋友說,可不可以繞道走,因為我很容易卡到陰。朋友笑我迷信。當天晚上,我又受到了難以形容的虐待,三個“物質”又跟著我回家。好不容易醒了過來之後,我在身心具疲的狀態下,拿起了神明給我的“保命符”,焚燒符紙時我慢慢的說道:弟子某某某,又被魔神仔跟回來啦,求某神幫我主持公道。就在符紙焚起的同時,全身一陣雞皮哥答,突然電燈閃了好幾下。然後我就知道,呼,可以安穩的睡覺了。
不要以為習慣就不怕,其實還是很怕。這種日子不知還要過多久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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